“我知晓你要说的什么,此事是万万不可能的。”容亭脸色有些发黑。
怎么可能让容景娶司雅晴呢?
这不是要将容家人的隔夜饭都要膈应出来了,这脸怎么这么大呢?
容亭一直知晓廖竹音自命清高,没有自知之明,如今转头想来,她这些年做出来的事情,委实是自私又荒唐。
当年那个他满心倾慕,那个高高在上的姑娘,如今像是面目狰狞可怖,令他心中有强烈的不适之感。
“怎么就不适合了?”廖竹音可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反而是觉得司雅晴与容家有缘,
“她也喊了你父亲母亲多年的祖父祖母,也和容景一起长大,如今嫁过去了,那岂不是刚好?”
“容亭,我知晓你怪我当年骗了你,可阿晴也是你宠着长大的,难道你忍心看她姻缘不顺吗?”
容亭看了司雅晴一眼,见她使劲地点头,又将目光错开。
他养了司雅晴十几年,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若是她要的,但凡他有的,也给了这个女儿,可是转头来,全数是欺骗。
这个女儿怨恨他无能,掉头便要去寻她生父,甚至还嘲笑他无知,多年来辛劳付出,却不知倾尽爱护养大的女儿竟然是妻子与别人的野种。
这多可笑啊。
容亭性子确实是懦弱了一些,也太过软绵和善,可对廖竹音与司雅晴也不是没有怨的,如今见她们还这般觉得他理所当然地要帮她们,简直是想笑。
“廖姨娘,司姑娘,你们要姻缘,便与景阳侯府的人说,你们已经是景阳侯府的人了,他们自然是会管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