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不是!啥玩意啊!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傻柱目瞪口呆,指着阎埠贵说道:“叁大爷,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不能啥事都往我身上推啊。”
“我都不知道发生啥事了,平白无故地就被你这么一说,这不合适吧?”
“咋了?我还说错了?”
阎埠贵眼睛一瞪,板着脸说道:“今天早晨天刚亮,秦淮茹家三孩子,到我们家门口扑通一下就跪下了,这就开始拜年要红包了。”
“壹大爷,贰大爷你们两给说说,我能不给钱吗?”
阎解放也在旁边帮腔说道:“那跪下就不走啊,不给钱就不起来啊!”
“这大年初一大清早的,谁家不图个吉利啊?我能轰人家走吗?”
“就是啊!”阎解旷也说道:“三崽子口气还不小呢,开口就是一人一块钱,三孩子就是三块钱!”
“壹大爷,贰大爷,您给说说,这三块钱放谁家都不是个小数目啊。”
“而且这三孩子如果没有人指使,敢这么要钱吗?”
“我敢断定,这事儿就是傻柱给指使的!”
阎解放说完,眼睛直愣愣地瞪着傻柱。
傻柱虽然浑,但是也算是敢做敢当的人物,何曾被人这么冤枉过啊?
当时傻柱就急了,气愤地说道:“阎解旷,我警告你别血口喷人啊!”
“还我指使的?我睡到刚才才醒过来呢!”
“哼!”阎埠贵冷哼一声,明显是不信傻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