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鲁丹的态度，许诺早就有些不喜：“鲁先生说的未免太过了吧？”

被许诺顶撞，鲁丹眉头一皱：“你对于偃术一无所知，就不要误人子弟了！”

许诺捡了粒花生米扔到嘴里：“那我倒想问一下鲁先生，你自以为的正统偃术，为何没能传扬开来呢。”

鲁丹冷笑一声：“这里面复杂着呢，又岂是你一个酒馆掌柜的所能明白的。”

许诺抿了口酒：“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一二，大概是因为青耀石的产量问题吧，青耀石一定非常珍贵吧，珍贵到根本不足以大肆推行偃道。”

鲁丹诧异的瞥了眼许诺，倒是没想到这西土贫瘠之地的一个小掌柜，竟然一下子戳到了偃家的痛处，青耀石产量的确是制约偃道发展的关键。

不过青耀石的事东土知道的人并不在是少数，所以他也并不是太惊讶：“即便青耀石很稀有，也比水汽更有用途，否则我偃家的老祖宗也不会最终选择了青耀石。”

许诺抿了口气：“那是因为你们老祖宗对水汽一无所知！”

整个酒馆一片哗然，任谁也没有想到，平常对谁都客客气气的许大郎竟然毫不客气的怼起了东土来的偃家天才，关键怼的还是人家的老祖宗。

区区一个酒馆掌柜竟然敢质疑偃家的老祖宗！鲁丹勃然大怒：“我倒想听听你的高见。”

许诺懒得废话，他直接抓了张画符的纸，提起笔在上面画了一张图，扔给了鲁丹：“看看吧，是否比得上你的青耀石。”

“看我怎么把你批的一无是处！”心中恶狠狠的想着，鲁丹随手接过图纸，他仔细研究了片刻，表情逐渐凝固，他看出来了，这是一架以水汽为动力的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