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氏吓了一哆嗦,嘤嘤嘤地开始哭泣起来,不再说话。
“张宁氏,你撒谎了,你每月至少还出去过两次,是去了哪里?”
哭泣中的妇人一愣,抬起泪眼:“哦,奴家想起来了,那是去药房了。”
“去药房干吗?”
张大富忍不住了:“去药房不是看病抓药嘛,还能去出恭啊。”
李天刚听了哈哈大笑。
袁重无语地看了他俩一眼。
咋?这里讯问嫌疑人是这么随便的?
笑个锤子啊,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张宁氏,回答我的问题。”
“去…看病拿药。”
张大富得意地:“看看,我说什么了。”
“你不说话会死是不是?”
“切,你骗了我十两银子,我就是不爽,怎么滴!”
“那叫骗吗?那是我用实力赢的。”
“就是骗,我回家试了试,我也能做到。”
“你能做到也是跟我学的,十两银子算学费也不多吧。”
“这么简单的事,十两银子学费太贵了!”
“你…等会儿,让你他么带偏了,你能不能闭嘴,我们是来干嘛的。”
李天刚已经憋的十分辛苦,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张宁氏也止住了眼泪,两只美丽的大眼,充满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俩货。
袁重举手静止,闭眼冷静了片刻,调整情绪,重新开始。
“你得了什么病?吃的是什么药?诊病有多长时间了?”
“奴家嫁入张家两年有余,一直没有…没有身孕,所以..所以定期去药房诊疗拿药,有一年多了。”
“大夫诊断是你的问题?”
“嗯。”
“那我怎么在你家没有看到熬药服药的家什?”
“奴家都是在药房里熬药服药的,大人,您这是怀疑我吗?”
“本案没有结案前,任何人都有嫌疑,我只是正常讯问,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