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发簪从他颈子的一边刺入。
位置拿捏的十分准确,颈动脉的血窜出一米多远,
喽啰无声地软倒在地。
袁重接住火把,轻轻抽出喽啰腰下的佩刀。
那个正用力踢着女子的喽啰,一抬头,看到了提刀的袁重,张嘴想喊,
袁重挥刀掠过他的咽喉,将喊声削了回去。
虫子上脑的大汉,正忙活着他的业务,浑不知死神已经降临。
张大富也瞪大了一双丹凤眼,无声地看着袁重。
袁重将火把扔给他,
一手抓住大汉的头发,把刀贴着大汉的脖子,横向一拉,
只一下,差点将大汉的脑袋割下来。
大汉身下的女子已经昏死过去,
只有另一个被锁链锁住的人,虽然没有出声,却能听到他脚上的锁链哗啦轻响。
袁重过去探了探被踢女子的鼻息,确定这女子已经没了呼吸。
摇头叹气,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对。
给他们俩人开了锁,示意张大富换上山贼的衣服,
两人各执一刀,打着火把出门往上走。
月黑风高,树影摇曳,
俩人无声地走在石阶上,怒火在袁重的心里越来越旺!
好好的一双花样年华的大姑娘,一死一残,
这就是山贼的行径,本来还没有个直观概念,现在心中只有杀意!
一个站在阴影里的山贼,走出来问:“是老六吗?怎么这么快就回了?”
袁重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当两人走近,那人才发现不对劲,刚要呵斥,
没成想眼前刀光一闪,双眼陷入黑暗。
张大富看得一哆嗦,
我靠,什么时候袁重变得这么狠辣了?
事还早呢,
张大富跟着袁重走进一所尖顶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