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马来,活动了一下左臂,
从马鞍上抽出砍刀,
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往和尚跟前走,
他么的,还是得自己动手。
和尚也不含糊,将钵盂收到怀里,双手持杖,眼睛盯着袁重的脚步,凝神以待。
事情发展到此,已经不需要再沟通,
袁重持刀走到和尚跟前,抡刀就砍,
边砍边说:“加上你就七百零一个了吧,不知你师父会怎么想。”
和尚不言语,将手杖横起来挡刀。
袁重看他如此动作,砍刀锋利还能真宰了他,
临时收了收力道,砍刀当的一声,砍在手杖上被崩开。
原来是铁的手杖,走眼了。
幸亏收了些力道,饶是如此,也震得伤口一阵作痛。
和尚挡开砍刀,一顺手杖横扫过来,听风声便知力道很足。
袁重不敢再硬挡,只能后退,
手杖横扫的面积很大,这一退便是三四米,感觉是被打回来的,十分别扭。
和尚见他退回去,也不追赶,收了手杖,往地上一戳,
“还是请袁施主随小僧走一趟吧。”
这是欺负我受伤,不敢硬拼吧。
想想还真就是拼不过人家,
就这么折腾一下,伤口就难过的厉害。
尴尬了,回头看了看马车,再抬头看看城门楼,家就在眼前,可惜回不去啊。
双方正僵持着,
忽然听到远处马蹄声骤响,
从城门方向冒起一阵尘烟,一路向这边疾驰而来。
袁重心下暗喜,不管来的是谁,总是自己家里的人,
都是京都人嘛,还能不帮个忙?
不过片刻,十几骑马队便奔到眼前,将马勒停,
打头的马上坐着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