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翻了他一眼,用手拍拍腰间的刀。
顺手端起面前的酒碗,起身向袁重走过去。
女子一腚坐在袁重对面,冲他举起酒碗:“朋友,面生得紧,请问怎么称呼?”
说的是有点生硬的夏语。
袁重抬头端详着对面的女子,居然咧嘴笑了笑,灰黑的嘴唇里露出洁白圆润的牙齿。
他自己都有点惊讶,为什么会笑?我竟然还会笑!?
他端详了女子半晌,找到了些原因。
这个女子的举动,匪里匪气的,有点像梁悦。
对面的女子可有点吃不消,端了酒碗悬在半空,收也不是,继续也难受。
虽然她在手。
袁重低头吃肉,没再理她。
女子也顺势收回酒碗,自己喝了一大口,吐出酒气,自嘲地笑了笑。
刚准备起身离开,谁知道袁重突然问了句:“大夏人?”声音沙哑难听。
女子无奈,又重新坐下。、
在这片草原上,她行事一贯无拘无束,随心所欲,可不知为什么,就让对面这个形似乞丐的家伙,压得很难过。
“算是大夏人吧。”
“是匪帮吧?”
“人称草上飞的便是。”女子提起这名字,有些自豪。
袁重又一次抬头打量了一下她,这样的体型,别说草上飞,在地上跑都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