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姑娘的身边,从她身后捡起衣服,一件一件慢慢套在身上。
拍了拍姑娘的肩膀,待她转过通红的脸庞,抬手指了指被水冲到远处的水桶。
姑娘这才清醒过来,惊叫着去追水桶。
袁重又转头深深地看了眼清清的小河,往帐篷区走去。
来到帐篷区,几个汉子正在生火做饭,袁重坐到一旁,静静地看着。
汉子们惊讶地看着他。
这是谁?没见过啊。
新来的,啥时候来的?
一脑袋的问号。
袁重也不理他们,摸了摸头发,感觉太长了。
左右看了看,有汉子腰上挂着刀,便走过去,随手抽出来,挥刀将头发斩断,留了个半长发。
那汉子还在懵懂中,看他割头发,才发觉自己的刀没了。
直到老大金瓶出来吃饭,才发现有个自己都不认识的年轻人。
惊讶地看着袁重。
一头乌黑的半长发,遮住了一半白皙的面部,直挺的鼻子,饱满的额头,唇红齿白。
叹一声,好一个英挺的后生仔!
她瞬间没了往日的匪气,温声细语地问:“你...是昨天的那个乞丐?这么年轻啊!”
“我只是抢饭吃,可没要饭吃,说我是劫匪可以,乞丐?真不是。”
袁重看着眼前的女匪首,没有穿昨天的盔甲,只套了件棉袍。
还真像只花瓶,因为她身上哪儿都粗,就是腰细,黑里透红的皮肤,人如其名,金瓶。
两人这么互相打量着,忽然觉得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