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刀临身,想躲避时,狼吻已经从他胸口穿过,
颤巍巍地只没至柄!
段天成呆滞地看着胸口的刀柄,
心里很是不解,我跟他差得真有这么远吗?
他在军营中,总是埋怨自己生不逢时,
没有袁重的运气好,生气自己总被他压了一头,
根本没想过两人之间的差距。
现实让他惊悚,
原来真差得不止一条街,可惜明白的太晚!
随着战马的颠簸,失去意识的尸体从马上栽了下来。
身后一百多战骑,更加寂静,
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从来鼻孔朝天的段校尉,就这样被一刀干掉了!?
二勇从马车上跳下来,急速跑到段天成的尸体前,
用脚踩住他的脖子,两手握住刀柄,将刀拔出。
探手从怀里掏出丝绢,小心地擦抹着刀身。
弄干净狼吻,快步跑回来,双手捧着递给袁重。
袁重看也没看,接过狼吻,随手插回刀鞘,
同时喝道:“还要我送送你们吗?”
再没有任何犹豫,一百多骑兵,纷纷撤转缰绳,开始往军营方向狂奔。
片刻便走了个一干二净。
马车上,锁儿那黑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袁重,充满了仰慕和崇敬!
张大富窜过来,张望着奔逃的骑兵,
转身问:“哥,你一个草民,说他们是造反,他们也信?”
“老子在西北军的标杆是白当的?”
张大富疑惑地摇摇头,附身捡起地上的马槊,上下打量着。
“这玩意真是个好东西,可惜一般人用不了。”
马槊确实不是一般兵刃,
都是有点家底的人才用得起,
制作工艺复杂,使用起来要求也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