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不用担心,老子还抗得住。”
柳双眉白了他一眼,甩了甩头说:“我是你奶娘哎,拿我当小姑娘了。”
“谁让你生得如此年轻呢。”
锁儿在一旁撇嘴,端着一碗烈酒,走过来小心地递到袁重手上。
“官人,累了吧,喝口酒解解乏吧。”
柳双眉捂住小嘴笑道:“锁儿,你喊他什么?”
锁儿低下头,轻声道:“锁儿已经是他的人了,喊声官人,应该的。”
“啥就我的人了,整天瞎琢磨什么呢,以后喊叔叔。”
锁儿抬起明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袁重,“你那天已经把锁儿扒...”
袁重急忙举手制止她说下去,“行了行了,等咱们活着回去再说,该吃饭了。”
柳双眉一双媚眼,来回看着他俩,总感觉里面有故事。
袁重的冷汗差点又流下来,好家伙,幸亏张大富没在。
十一岁的儿童啊,在他那世界里,刚刚上四、五年级的吧,竟然干出这样的事!
禽兽不如,必须重判!
一通的胡思乱想,成功将自己带偏。
吃完饭,袁重在帐篷内,拿出从中年男子身上搜出的小册子,翻开细看。
这是一本类似功法的书籍,
上面写满了心得体会,反而将正文淹没,让袁重无法分辨。
只好先收起来,等回去再研究。
中年男子的短剑却是好东西,不但锋利无比,而且质地坚硬。
袁重得自皇甫婷的宝刀狼吻,都被它砍刺的满身伤痕。
反观短剑,却没有半点痕迹,依然如一泓秋水般流畅。
这次战斗,让袁重意识到,他与中年男子的功法有异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