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划了一个地区。
这次他狠下心来,坚决留下了柳双眉。
不能再犯之前的错误。
可双眉见他独自去意已决。
哭得跟泪人一般。
要死要活的样子,差点让袁重放弃自己的决定。
设好了信息交换点后,便各自出发。
为了不再惹双眉哭,
半夜里,趁双眉被他折腾的十分疲劳,沉沉睡去后。
悄悄翻窗离开了房间。
袁重舍弃了奶娘的照顾,舍弃了汗血宝马,留下了狼吻刀。
除了带了些银两外,还有几件换洗的衣服。
干粮、干肉、水和一壶酒。
一身蓝粗布裤褂,脚上穿了草鞋。
他将一头长发剪成了半短发。
这样好打理些。
自己照了照镜子,仿佛有了前世帅锅的范儿。
沉木芯发簪被他穿了绳,挂在脖子上,与玉佩作伴。
天亮时,他已经走在了往东去的官道上。
离台州三四十里路了。
都离台州一百多里路了,
可是还能在一些村落中,发现有人供奉着连花芯的画像。
甚至还有善美公子的半身像,一身刺青,显得十分刺眼。
此时,袁重坐在一处路边茶棚里。
一碗茶水,两个黑面馒头。
馒头粗糙,不但硬,往下咽时,还拉的喉咙生疼。
这时,从西北方向来了三辆马车,看上去十分沉重。
随同马车的还有十几个汉子,人人带刀。
这个时局,每个出门的人,都会带上把刀,或者棍等武器防身。
一般都会结伴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