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急忙喊道:“请等一下。”
见女子们都转身看着他。
急忙狠狠吸了口气道:“刚才少了一匹绢,那是我们东家从贝加尔运回来的,纯手工制作,只成本就值五十两银子,我如果报官,这贼被抓后,鞭笞罚银是少不了的,你们回去说说。”
这么长的话,袁重分了几段说完,差点被憋死。
女子们也听了个稀里糊涂,首先那啥“尔”就没听说过。
好几个没有耐心的早就出门扬长而去。
这些女子却都是青楼女子,回去后找到老鸨一顿说。
小溪和小桃先抗不住了,赔银子是小事,可那鞭笞之刑...
就算是青楼女子,也不敢丢那个人。
那老鸨可不在乎,她与公门中人熟悉得很。
好多都是白伺候呢。
“不用搭理他,是他红口白牙说送给咱们的,这会子又耍赖,当老娘好欺负啊。”
小桃小心地道:“他就布庄一伙计,开口就送一匹绢,也不知老爷们信不信?”
小溪也补充着:“妈妈,五十两啊,卖了他都不值。”
老鸨被两人说得有些迟疑。
小桃又道:“咱当时留下个一两半两的也好,可就这么拿走了...”
老鸨此时已经很不耐烦,挥着手道:“哎呀哎呀,你俩给送回去得了,没得扰老娘睡觉。”
可三个人越想越气,这个小子,当时可说送的,这又后悔了。
老鸨凝眉瞪目,老娘哪有那么好耍的!
小子哎,给老娘等着哈。
当布庄的另一个伙计,第二天去接班时。
发现袁重一尺布也没卖出去。
虽然心里埋怨,但嘴上也没说啥。
袁重下了班,琢磨着找个药房,让大夫瞧瞧自己的身体,该怎么个修理法。
因为他自己也没谱。
县城里就一所药房,大夫给袁重开了不少药,花了二两银子。
这已经算是重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