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话听在别人耳朵里,意思就大不一样。
尤其是邓知府,人老成精,履历复杂。
一听,就知道,这小子明明就是个始乱终弃啊。
人家大姑娘可是为你而死,都到了这种程度,老夫再不说话,可就不合适了。
“咳咳,袁兄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看这位姑娘花容月貌,行为端庄,如何能让人家以死相许呢?”
袁重心里这个焦躁啊。
什么叫以死相许?
许个茄子,老子什么时候许过她?
但是这些话,当众如何能解释得了?
再者,人都已经这个模样了,你还在开口解释什么跟你没关系?
那不是让人更加的瞧不起吗。
小丫头抱住了花云烟一个劲地哭泣,小姐要是去了,她可就成了浮萍。
作为男人,吕捕头也叹了口气。
“我说兄弟,咱就大气点,收了吧。”
吕毛毛和蒯三明白其中关节,但不能说话。
这里都是些啥人,邓知府啊,一州之首。
还有两位长辈呢,怎容得两个小辈置喙。
袁重只得疲惫地摇摇手道:“好了,只要人没事,啥都好说。”
邓知府大声赞道:“对辽,还是袁兄弟知理。”
俯身对花云烟说道:“姑娘莫慌,有本官在此做主,我袁兄弟已经答应你了,以后不可胡乱寻死觅活的,好好跟着袁兄弟过日子。”
花云烟脸上挂了一丝笑容,挣扎着起身。
冲邓知府谢道:“多谢大人成全,小女子再也不敢妄为了。”
“哈哈哈,好,好,老夫心怀甚慰。”
袁重心道,慰你个头,你怎么不领家去?
这么一个柔弱女子,让老子怎么处置?
邓知府见大家都在发愣,便挥手道:“今晚酒也喝好了,还成就了一桩美事,老夫的回府歇息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