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袁重一个人,那倒也好办,以意念之力便可支撑他掠过河面,不管河水有多宽。
可是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的底牌,只能按照常规的渡河做准备。
四人先是沿着河岸往前走,寻找渡口或者河面最窄处。
在走了上百里时,终于发现了一处横贯两岸的铁索桥,十数根铁索间隔半米,形成了一个简易的桥面。
凌空架设在距离水面三十多米处。
桥头处有一个百十平的空场,在空场的一角搭了一个草棚。
里面坐了两个汉子,而距离草棚不远处还卧了一条小毛驴大的恶犬,硕大的狗头,俯在两条前腿上,吐出长长舌头,眼睛半眯着。
等四骑奔上空场时,人和狗都抬起了头,盯着他们。
一个汉子懒洋洋地站了起来,缓步立到桥头上,仰头冲几人喊。
“过桥每人两块精石,畜生一块精石。”
雪娃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天,过个桥需要这么多精石!?”
小溪也怒道:“这不是抢吗?”
那汉子也不争辩,只是斜眼看着他们,眼睛上下打量着小溪和雪娃。
“嫌贵可以从那边游过去,那边河面窄。”
雪娃警惕地往汉子手指的方向看了看。
“你说的可是真话?”
坐在草棚里的汉子笑道:“别听他胡说,那边是挺窄的,但是水下可不太平。”
袁重拍了拍白马的脖子。
“我们这些坐骑怎么过桥?”
汉子瞪眼讶然道:“拿了精石就随便过啊,跑、飞、跳随它嘛,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