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那名女子似乎从来不需要睡觉,而住持爷爷睡去之后,总会梦见一段从未见过的往事。
而醒来之后,却又沉沉忘记,若有若无。
如此反复数次,住持也曾陷入长久的思考,两个明明并肩而行的旅人,却像各行陌路一般,深陷在自己的孤独中反思自己。
直到某天,两人来到一处山川秀丽之地,女子有感而发,驻足远眺,一望便是几个时辰。
住持问她在做什么。
她说,在画。
在画一幅拙山尽起图。
住持爷爷忍不住打了一个盹,等到赫然惊醒之时,却发现自己仍在苦潭江的扁舟之内,而眼前,却多了一幅画。
“那名女子叫什么?”
视觉回到小镇客栈内,霜星早已经沉浸在故事当中,好奇询问。
嵯峨摇了摇头,回应出声:“并不知晓。”
“哎?难道当时没有询问么?”霜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同行许久,竟然连对方的名字叫啥都不知道。
嵯峨摊了摊手,苦涩一笑:
“哎,当时的住持爷爷不敢问啊。”
“后来,我云游四方,偶然来到路过灰齐山附近,便突发奇想,看看是否能够寻到这幅画中的奇景。”
“最后,我寻到了一处山清水秀之地,待反应过来后,就已经身在此处啦。”
“倒是和我们的情况差不多嘛。”
陆晨摸索下巴,思索是否要尽快将夕揪出来。..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陆晨混乱的脑海也是逐渐清晰过来,自然是知晓如何将夕给引出来。
只需要点燃巨响的爆竹,即可。
当然,如果真的这么干,很可能会被夕一脚踹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