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遇到了如此糟糕的情况,梁田仍然是临危不乱,甚至还嗤笑一声;
“姓陎?那还真是让我说对了啊,你们就是蛇鼠一窝的家伙。”
“做着这样肮脏不堪地勾当,还摆到台面上,真就是不要脸了啊?”
听了这番话,佘肆虽然生气,但当着父亲地面、家族的面,他不能表现出被激怒地一面,于是冷笑道;
“随你怎么说,反正今天你是彻底完了!”
“还吃螃蟹?给你口饭吃就不错了,可你不识好歹,把自己最后地活路给堵死!”
“现在,最后给你两个选择,一、跪下来磕头给我……和我父亲道歉,然后把你们公司所有股份半价卖给我们。”
“二、留下你们地小命,没了你们,你们的那个公司将群龙无首,早晚被我们吞下!”
“别想着报巡捕了,真不会有一点用的,整座庄园的范围,都已经被我们用信号干扰器屏蔽。”
“到时解决了你们也好处理,我们早就安排好了替死鬼,一切都会变成场意外。”
“有陎橘当场作证,即便有人怀疑,他想查也得掂量掂量,还有谁能替你们伸冤?”
说完,佘家的这些人都笑起来,只是笑的令人毛骨悚然。
生意做大到一定程度,所涉及到的方方面面也就多了,他们说出的话,是真能做得出来。
何香紧张的握住了玉手,不安的看向身旁梁田。
然而,梁田却依旧是处变不惊,就好像事不关己一样,镇定自若的说;
“不用把话说的那么吓人,我既然来,就知道你们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而你们觉得,我真的会毫无准备吗?会这么束手就擒的让你们得逞?”
看梁田这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佘肆就感到来气,但没等他再说什么,佘震伸手虚按一下,让他坐下了。
这位佘家的四少爷谁都不怕,唯独怕他老子,所以他压下心里的火,老老实实入座。
随后,佘震抽了口雪茄,又亲自出马;
“不管你有什么准备,在我的地界上,都掀不起什么风浪,年轻人,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老子以前是卖鱼的!还是出海捕鱼的那种,多大的风浪老子没见过?”
“风浪越大,鱼越贵,大风大浪是大海!”
说着,佘震放下雪茄,拿起来筷子,夹了面前的鱼一块肉。
哗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