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南栀瞬间就抓到了他这句话里面有问题。

“洗什么？”别看褚南栀不是正经的司警，但是她这个脑回路可比一般的人强上太多了，若是别人的话，听见他这一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恐怕也不会在意，很有可能就那么过去了。

但是褚南栀却没有忽略。

刚才那个警官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为什么这个陈研书却说要跳进黄河呢？去洗什么？洗冤屈吗？如果陈研书真的是清白的，那么在他的世界里这个凌燕应该是完好无损的，一个活生生的人去了警局罢了。

谈什么洗脱冤屈之流？

除非……陈研书知道凌燕现在凶多吉少。

除非陈研书知道有人在凌燕身上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这个不好的事情严重到是需要跳进黄河去清洗的程度。

陈研书很明显没有想到这个下棋的时候三番五次拖延的人脑子竟然这么好使，他微微一愣，然后解释道：“嗯……咳咳，没有什么，您有所不知啊，我的这个老婆可喜欢编一些瞎话了。

觉得她可能会想要编造一些谎言来给我的身上扔粪，女人么就是这样的脑回路，觉得我不爱她了所以就要毁了我的名声，我是真的很害怕她，这女人毕竟也算是……动不动就会发疯的那种。

她歇斯底里起来就算是十辆马车都根本拉不回来他的想法！啧啧，所以啊我感觉我的老婆可能是找了一些什么事情来栽赃嫁祸给我也说不定。

所以我才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说到最后他又好像是无意识，又好像是故意提醒褚南栀一样，他多说了一句。

“幸好今天我在庙里面跟你下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