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的老板是……凌燕。”

这是万万没想到的第二件事。

通过陈德虎的口中，褚南栀他们知道了事情的全过程。

陈德虎这人虽然长得很帅气，甚至可以用女性化的漂亮来形容，但是他的个子很矮，所以尽管他很想要成为一个舞蹈演员，但却从未成功进入过任何舞蹈团队里面，他在艺术的这一条路上几乎是动不动就碰壁。

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人跟他说能够去夜店里面表演钢管舞，因为表演钢管舞的话，一晚上可能就是陈德虎上音乐学院一个学期的学费，因为这个原因，陈德虎便为了赚取生活费开始在夜店兼职。

渐渐地陈德虎在夜店钢管舞的圈子里面变得越来越出名了，到后来他甚至被一个那种职业老板看上，说问他要不要从事一些更加赚钱的行业。

陈德虎已经习惯赚快钱了，听见了这个消息，自然是听话的点点头，再然后他就在一场严打的活动之中落网，并且因为和这个黑社会老大有一些过于亲密的关系，他被迫也在监狱里面蹲了好几年。

“呜呜，警察叔叔们啊，我真的已经弃鸭从明了！我从监狱里面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发誓再也不当鸭了！现如今我已经是一个好人了真的，我发誓。”

这陈德虎给褚南栀他们讲述自己到底是怎么从鸭子重新变成人的那一段的时候，好一个可歌可泣，说说话都要梨花带雨的哭出来了，褚南栀觉得如果是这个局里面那些扫黄打黑的同事们听见了，怕是都想要给他送上一朵小红花的吧？

只不过……他们并非是干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