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看起来生气而已，我说的没错吧？”

陈研书看着褚南栀的眼神，通过他的眼神，陈研书感受到了一种被手术刀活生生的将自己的身体切开的样子，那手术刀将他的衣服划开，将他的内脏全都展露无遗，手术刀让他变成了赤裸的躺在地上的人。

赤条条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就好像是陈研书所知道的那些东西现如今都已经不属于他的掌控之中了似的，但是很明显这并非是真的，褚南栀眯着眼睛一句话都没有说，可是陈研书却觉得自己已经输了。

陈研书盯着褚南栀，后者也毫不害怕的回礼。

“我在这里等着你。”

褚南栀笑着跟他说。

“我等着你出去，等着你去告我，如果你还能够出去的话。”

走出了口供室之后，管辰他们问褚南栀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现在他们找不到尸体，也根本没有找到线索，完全就是靠着耍赖给陈研书留下来的。

如果时间一到陈研书真的出去了怎么办？

褚南栀一点都不着急，他问大家：“你们还记得电锯声音吗？他们家在郊区的那个别墅隔壁就是在装修，我们过去看的那一天刚好就听见了差不多的电锯的声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凌燕很有可能就是在他们郊区的别墅出事的。”

管辰却说了一句大家找不到答案的问题。“可是我们在郊区的别墅里面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有凌燕的血液的痕迹啊，，难不成凌燕被杀了但是没有流血吗？”

“若是凌燕是在两个礼拜之前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