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实力,哪里还需要这么费劲?
只不过褚依向来是看不透他,刚开始还觉得他挺神秘的,至少有些高深莫测的意思。
后来干脆就很少跟他说话了。
因为褚依觉得他就是有病,绝对是有病。
脑子……应该是不太好。
陈浊呲牙咧嘴,似乎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这才终于把这支羽箭薅了出来。
只不过估摸着是用力过猛,陈浊把箭矢从桥面上薅出来后,往后踉跄几步,最后更是直接摔了个屁股墩。
陈浊倒吸一口冷气,一手揉着屁股,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另一只手极为灵活的拆开了那信封。
褚依看着陈浊在那毫无形象可言的坐在地上揉屁股,不由得叹气摇头,她把视线投到别处。
不能看,这病说不定传染。
只不过就在这时,那边“犯病”
的陈浊,忽然双目一凝。
他忽然伸出右手,随后并出二指猛地在身前一划。
刹那间,十二枚银针突然狂躁了起来。
从地面之上飞射而起,瞬间便收割掉几十条人命!
陈浊面色出奇的有些凝重,他原本还是坐在地上,可当褚依再回过头来时,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
那座无名山巅。
姜琅面色有些苍白。
他用力的抹了下嘴角处流下的鲜血,怒道:“霍玉山!你疯了?!”
不远处,那一袭青衫也不太好受。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依旧是极有高人风范的站在原地,一手虚握拇指弯曲按在小腹处,另一只手背在身后。
寒气侵体的滋味可不好受,何况是这位姜家主的冰寒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