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跑堂的是两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一个扎着马尾辫,一个扎着冲天鬏,两个小丫头跑前跑后,好不欢快。
其实除了这两个小丫头,还有个少年偶尔也会来帮忙。
少年个不高,比那两个小丫头还要矮上几分,但是身
子骨看着倒是挺结实。
少年的娘亲偶尔会来酒铺之中帮忙,有时这种风韵犹存的妇人,倒是更能让外面那些汉子抓心挠肝。
这么一来,这酒铺的生意,想不好都难。
前几天还发生了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两条街外有个名叫“醉死梦生”的酒楼。
这酒楼其实是个荤的,懂的都懂,大家都心照不宣。
只不过自从这酒铺开张以来,那“醉死梦生”酒楼的生意便一落千丈。
前两天那酒楼来人,也不知道是来下战书的,还是来挖人的。
反正人是上午来的,听说走的时候都半夜了,一个个鼻青脸肿,走路一瘸一拐,说话都不利索了。
酒铺呢,仍旧是照开不误。
这酒铺还有个更让人佩服的地方,屋里屋外,桌子加起来就只有九张。
不加也不减,若是来的晚了,没有了桌子,那就蹲在地上喝。
而且无论是谁来,都是这规矩。
眼下路边蹲着的人,都是顶有名气的。
景浩然端着一碗勾兑了水的酒,身边的晨默也跟着蹲着,手里有一碟花生米。
按照两人的身份,在这别说在这云上城了,就算放眼整个东玄洲,去到哪里不都得是座上宾?
但是在这,不好意思。
没地方还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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