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琉璃那孩子,怎么还没出现?”
说话的这位,名为镇巡,是镇玉山之父。
镇玉山犹豫了片刻,随后轻声道:“琉璃……如今应该还在藏书楼之中。”
镇巡眉头顿时一皱:“这个混小子,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是这般懒散!”
“玉山啊,你身为人父,理当教子!族中之事有云
霄替你担着,你难道还脱不开身不成?”
“况且如今又无战事,你啊,是该多在琉璃身上费心才对!”
镇巡的嗓音之中多了几分训诫之意。
镇玉山神情一凛,心中更是泛起了一丝苦意。
老话说的好,再亲不过隔代亲,在镇巡这边,就是镇琉璃闹翻了天,他也不曾说过半句重话。
不然的话,且不说镇琉璃那犹如皇宫一般的居所,只说其中那身份各异的女子,谁能容得下他这么胡闹?
镇玉山给了镇云霄一个眼神,示意让他去藏书楼看看,这混小子到底怎么回事。
结果镇云霄此刻完全就是眼观鼻鼻观心,对镇玉山的眼神直接视而不见。
老子训儿子,这不是天经地义?
只要别训在自己头上,那就好。
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镇玉山嘴角抽搐,好,好一个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烽诏此刻已经登上了那处擂台,他也不顾四周炙热的目光,只是缓缓盘膝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