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毅笑容讥讽：“看来，你们这些降临者之间，也并非不能互相联系。”

“申屠玉书”淡淡道：“绝大多数时候，我们都不能主动去联系对方，除非有很紧要的事情。”

“就比如现在？”

“对。”

洛毅眉头微挑，“我还以为你们这些降临者，全都不怕死呢。”

“申屠玉书”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若不是想活，你不会跟我说这么多。”

“所以呢？你的选择是什么？”

洛毅嘴角微微掀起，“你觉得呢？”

“申屠玉书”沉默了下来。

半晌，他摇了摇头，“你杀不掉我，你虽是位面之子，但你我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位面的生命体，你见过画中人，可以杀掉画外人吗？”

洛毅反问：“那你有没有见过，画中人，走出画卷呢？”

“申屠玉书”面色微变，他眼皮轻颤：“你什么意思？”

洛毅微笑道：“没什么意思，跟你解释，你也未必能懂。”

“我觉得，你还是自己体会一下，更好。”

“申屠玉书”神情略显惊慌，“你不要乱来，你虽然是位面之子，但……”

话音未落，洛毅手掌再度用力，【灭】之道涌现，顷刻间便将这位降临者的意识驱逐出了申屠玉书的体内！

“申屠玉书”顿时大惊，洛毅的力量竟然能影响到他的本源意识！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