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有点,现在已经没那么疼了。”明溪如实回答。
但其实也撒了一点小谎。
刚刚那根本就不是有点,不打麻药生受的疼,她估计好一阵也忘不掉。
由内而外的痛,细细密密,犹如扎在她身上,真的太疼了。
有点?
傅司宴自然也没信。
他知道她最怕疼,连初初那次也是几番周磨下,才得以进行。
所以两人在一起时,他都会做足前奏,不会让她有不适感。
这会,她小脸惨白,头发湿漉漉地贴着额头,整个人怏怏的,像朵缺水的蔷薇。
傅司宴脸色尤为难看,想安慰她,可这会却觉得喉咙里似有什么堵住了。
他指骨几乎是捏碎的力度,又被他强行遏制。
那个伤她的人,该死!
明溪只当他是因为离不成婚生气了。
她现在手裹得像个粽子,如果去老宅爷爷肯定要担心,只能等手好一点再去老宅跟文绮说清楚。
“你别担心,我这手看着严重,好起来也快,等一好我就去跟妈说清楚,你——”
话还没说完,她就跌进一个温热的胸膛,他抱得既用力又小心翼翼,很矛盾。
“别说话,抱会。”他的下颌抵着她的发丝,声音低磁。
明溪怔了怔。
他的动作突然让明溪生出一种‘他很在意她’的感觉。
可下一秒,她又嘲笑自己。
见了这么多次他爱护林雪薇的样子,怎么还会有这种荒谬的错觉。
如果不是林雪薇出国两年,她能有什么接近傅司宴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