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挂了电话后,弯腰去抱她。
明溪急忙避开他的手,满身防备说:“你要干什么?”
傅司宴挑眉:“你说呢?”
随后不顾她的拒绝,直接把她抱下来,轻轻放到床上。
然后站在床边就脱光了上身,衣服下是精致的锁骨和紧实的胸肌,线条流畅,无一处不好看。
明溪快急哭了,非礼勿视,直接吓得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到了什么发情期,怎么这么饥渴?
傅司宴看她闭眼的样子,不由地扯唇,“想吗?可惜现在时间不够发挥,下次吧。”
明溪连忙睁开,傅司宴俊脸上覆满了笑意,恣意飞扬,好看得晃眼。
她明白,自己被耍了。
这人太坏了。
她把红得跟石榴一样的脸蒙在被子里,不去看他。
实在是太丢人。
傅司宴也不再逗她,去洗澡换衣服。
等再出来时套了件白衬衫,一扣一扣妥帖系好。
明溪还从未见过有别的男人,可以把白衬衫穿得如此好看。
不过矜贵俊雅都只是表面,实际衣冠禽兽才是他的行径。
他走近,薄唇斯红,“是不是看不够?”
不等明溪反应,傅司宴已经俯身咬了下她的耳垂:“乖乖等我,晚上让你看个够。”
明溪的脸唰地红了,缩进被子里。
傅司宴好像特别喜欢她的耳朵,逮住机会就亲就咬,他明知道她受不了被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