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顾延舟说了句:“好了。”
明溪连忙退开,脸颊上的红润还没消失。
顾延舟突然笑了:“你俩不是来拆线的吧。”
明溪愣了愣,就听顾延舟说:“你俩是来发狗粮的。”
他一脸磕到了的表情,抱得那么紧,拆个线被秀了一脸。
不等明溪解释,顾延舟又道:“好了,跟着护士小姐姐去做一下消毒。”
房间里,只剩两个大男人。
一个要喷火,一个乐开了花。
“不许动她心思。”傅司宴冷沉沉道。
顾延舟觉得好笑:“你连我都怕?听说你前几天打了小明溪的学长哥哥?”
听到学长哥哥这几个字,傅司宴眉角狠狠一跳,冷声:“你舌头要是不想要,可以割掉。”
“好凶!”顾延舟轻笑,装出很怕的表情,“不过你竟然只打了一拳,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别看傅司宴整日端着副冷漠禁欲的模样,一但惹到他,有的是手段叫你后悔再世为人。
傅司宴冷笑一声,凤眸暗色沉沉:“他还不配让我动他。”
他没说,明溪的那句‘会恨他’,像是在他心上扎了根钉子。
他下意识不想承认是因为这句话。
顾延舟眉毛上挑:“怎么一股酸味!”
他不顾傅司宴凉凉的眼神,继续道:“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想离婚了!”
“没有。”傅司宴果断反驳。
他只是讨厌这种情绪不受控的感觉,那天的事像一把火积聚在胸膛,并没有过去。
顾延舟心想,死鸭子嘴硬,有你受罪的时候。
他提醒一句,“吃醋是好事,吃醋才说明在意。”
这时,明溪回来。
顾延舟拿出一管药膏递给明溪,亲昵道:“小明溪,这可是哥哥的珍藏,保管你药到疤除,小手漂漂亮亮的。”
明溪接过来,乖顺地说:“谢谢顾总。”
“叫什么顾总,叫声延舟哥听听。”顾延舟桃花眼微微弯起,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