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的背贴在洗手间冰冷的墙壁上,任由男人予取予夺。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没用,只能任他欺负。
她的眼泪又咸又甜,傅司宴尝进嘴里,只觉得心火都被挑起来了。
他心气不顺地放开她,眼里全是没尽兴的怒火。
明溪抬手就想打他,却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臂。
他手腕青筋浮现,声音冷得发沉:“你敢!”
再为别的男人打她,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撕碎她。
傅司宴的桎梏很紧,紧到明溪挣脱不开,她恨恨地别过头,无比抵触他的碰触。
只要想到这唇亲吻过别的人,她就恶心。
但她知道这个时候跟傅司宴硬来,对她没有半点好处,她只得放软声调:“你先放开我。”
难得听她软声细语,傅司宴凤眸深了深,说了个‘好’,真放开她。
明溪一秒也不想跟他独处,厌恶转身,就想离开。
可下一刻,腰上就横亘一只大手,拉着她又抵回墙壁上,两人的距离极近,几乎是负数。
“放过了。”他说。
没有再放第二次的道理。
明溪是真的无语了,恨恨道:“你怎么耍无赖......”
唇瓣再次被堵上。
傅司宴喜欢她生气的样子,生动有劲。
总比今天车里那空洞的假乖巧好很多。
这一次,傅司宴极有耐心,先从雪腻的脖子开始,辗转上移,再到饱满的耳垂,轻咬细捻。
他动作轻缓,知道她每一个每感点,不像是亲吻,更像是一场折磨。
在这上面,傅司宴实在是个拿捏人的高手。
他每次吃饱后再来,前奏就会很久,从容不迫,就等着她求饶。
明溪靠着冰冷的墙背,整个人又气又羞,身体都在轻轻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