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直觉她是要说些不好听的话,轻吐一声:“嗯?”
“我们是要离婚的关系。”明溪坚决的说。
傅司宴心里起了火,但压着声重复说:“我不考虑离婚。”
明溪推开他,往外走,“那就等你考虑好了再说。”
身后静默了几秒,傅司宴突然向前一步将人紧紧抱住,声音里有怒气也有无奈,“溪溪,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你得给我个弥补的机会。”
明溪张嘴要说话,但傅司宴没给她这个机会,直接伸手握住她的下巴,仰起,重重的吻上去。
她的手抵在他胸膛上,几次用力,都没能将他推开,反倒被压得更紧。
直到她脸都被胀红,喘不上气,他才不情愿地放开。
但仍旧捧起她的脸说:“还是这样比较不气人。”
明溪声音微颤,怒道:“你......唔......”
他竟然趁她说话,又一次吻住她的唇,这次更是连舌根都闯进她的嘴里,狠狠纠缠,直到她整个人变软,气息不匀了才松开她。
傅司宴挑眉:“还要说话吗?”
那表情大有她再讲一个字,就继续堵她嘴巴的意思。
明溪闭上嘴,一个字都不敢说,这人太无赖了!
见她不说话,他才满意,直接抱起她,大步塞进车里说:“我们回家。”
明溪坐在车上,已经被他吻得头晕脑胀,提不起什么精神。
乖乖的让他系好安全带,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傅司宴温柔地掐了下她的脸蛋,说:“别想任何事,以后都交给我。”
明溪感觉心底冰封的深潭似乎又被狠狠搅动了。
但这次,她心里却总是隐隐的不安,她实在太害怕那种云端坠落的感觉了。
路上,明溪没有困意就趴在车窗上看外面的风景。
任下是个漂亮的小镇,小桥流水,古色古韵。
傅司宴见她看着窗外,说:“你小时候住的地方还挺漂亮的。”
明溪突然问他,“你以前来过任下吗?”
傅司宴摇头,“没来过。”
明溪眼眸里的光黯淡下去,他果然不记得了。
也是,那时候她才十三岁,谁会记得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呢。
可她却记得他,甚至为了他一个人只身来到北城上学,一到假期就去他工作的地方坐上一整天,想着能不能见到他一面。
后来,她大三实习,顺利进了公司,从小助理坐起,偶尔能见到傅司宴。
那时候的傅司宴是天神一般的存在,清冷又不可亲近。
要不是那次酒后,她走错房间,他们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说起来,她是幸运的,只是结果不尽人意而已。
她做不了他心底的那个人,她也接受不了跟别人共享他。
更受不了自己每次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等再睁眼车子已经驶向樾景。
傅司宴分神看了她一眼,说:“醒了。”
明溪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几百公里的路程她一直在睡觉,没有体谅他开车的辛苦。
她刚想说点什么,傅司宴突然紧急刹车,停了下来。
明溪看了看前面,就看到林雪薇坐着轮椅,堵在了回樾景的必经之路上。
傅司宴眉头皱了下,拉开车门下车,大步走到林雪薇跟前,语气不善:“雪薇,我不是跟你说了会去看你,你在这干什么?”
林雪薇腿上还打着石膏,仰起脸楚楚可怜道:“阿宴哥哥,今天是我生日,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