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你别仗势欺人!”
明溪真觉得傅司宴做得太过分了。
她都已经跟学长说保持距离了,结果,学长还要因为她遭受无妄之灾。
她不阻拦,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把人打伤打残吗?
傅司宴凤眸冷沉沉的,不屑道:“到底是我欺他还是他懦弱?”
一记拳头都接不住的男人,在他眼里就是废物,不知道这个女人在维护什么。
她那双眼睛是摆设的玩意儿吗?
“学长,我们走。”
明溪蹲下去扶薄斯年,懒得理会傅司宴。
反正已经习惯了他毫无理由给自己定罪,跟他也讲不出道理来。
“不许走!”
傅司宴伸手扯住她,力气大得像铁钳一样。
“明溪,你还知不知道要脸,我还在这,你就跟别的男人走?”
此刻,傅司宴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想起两人刚刚有说有笑的交谈,相互保护的举动,他就恨不得用铁链把这个女人锁起来。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扯住她,语气里带着嫌恶,“你离开男人是不能活?”
那些侮辱的字眼,砸得明溪心脏疼到抽搐。
她张着嘴巴,却还是觉得无法呼吸。
杀人不过头点地,可这个男人总是能轻而易举诛她的心。
身体气到发颤,明溪使劲转动手腕,想挣脱他的钳制,却抽不回来。
她红着一双眼,冷冷看他:“松手!”
傅司宴现在胸腔已经被妒火填满,根本辨不出自己说的话是不是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