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睨着她,眼眸深深,“那你是想我继续这样?”
他没有犹豫就起身,大有就此收手的意思。
如果不是另个地方不容忽视,明溪也真信了他的话。
可她又不想错过这次能彻底斩断的机会,傅司宴抛出来的诱饵,就像一颗香甜的红苹果,等着她咬上去。
她太想脱离这种困境了,她也知道两人的关系,除非傅司宴放手说停,她是没有一拍两散的权利。
就像他说的,除非他不要,否则别人休想沾染。
她犹豫片刻,嘴巴先比大脑做出决定,“你不会骗我吧?”
傅司宴凤眸清冷发沉,看不到半点**。
他说:“这不是你想的吗?”
“那你写保证,明天以后你都不会缠着我。”
她盯着他,还抓紧了胸前的衣襟。
傅司宴的眼窝很深,睫毛格外长,不带情绪平视人时,就有种让人触不到底的感觉。
他说:“写下了,就算我想反悔你又能怎样?”
明溪:“......”
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不受律例保护,就如他所说,反悔了她什么都不能做,更别提给自己讨公道这种傻话。
说到底,也就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
可能心底那根弦绷得太紧了,她太害怕他的无声侵入了,所以才动了想要赌一下的念头。
傅司宴依旧从容不迫,半点不逼迫她,语调平缓:“你也知道自己在赌,怎么样,要赌吗?”
明溪大脑也没怎么思考,他们以前也没少做,如果这个人是他,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就算输了,也只当自己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万一赢了,那就是余下人生的平淡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