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撇头,“男人爱那事不正常,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准备修仙当童男子。”
顾延舟引火上身,又白了陆景行一眼。
陆景行笑道:“你工具还能用?”
顾延舟笑得邪魅了些,故意道:“怎么,陆哥哥想试试?”
陆景行一阵恶寒,“滚。”
他仰头喝干净杯子里的酒,说:“我走了,你们玩吧。”
顾延舟看陆景行被恶心走了,又转头对着傅司宴道:“小明溪那边你暂时放下也好,让老头子放松警惕才是最重要的,一旦他舒心了,就会跟那个私生子联系,你就能把他捉出来,摆在明处,比暗处好对付。”
傅司宴不置可否,也不知道话听进去多少。
顾延舟轻叹,“姜小姐那边你不要恼她,就当个逗趣也行,起码最近这段时间你忍一忍。”
傅司宴还是没什么表情。
顾延舟手指撑着太阳穴抱怨道,“我做什么孽非要投你傅家的股,你这个大股东不操心,弄我这么个小蚂蚁天天操心,就怕你爸把公司端给他外头那儿子。”
傅司宴云淡风轻:“没事,就算傅成生把公司送给他外面的私生子,你还可以撤股,没什么损失。”
“你......没救了。”
顾延舟恨铁不成钢,“你别不把我说的放心上,我看那姜小姐对你很满意,也不是要你去陪人家怎么怎么样,你就别老臭着一张脸,正常交流嘛。”
顾延舟说出自己的经验之谈,“要知道女人心里有你的时候,随便说两句她就心软了,等她心里没了你,你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会在意。”
傅司宴心思倒是被他的说法,稍稍触动。
可不吗,那个心狠的女人现在就是心里没有他了。
不仅没他,还学会给他扎刀了,刀刀往心上扎。
不过,好在他也清醒了,一根烟抽完,他头脑冷静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