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对上他幽深的黑眸,轻轻攥紧手心,声音轻得近乎哀求,“傅司宴,你一定要这么为难我吗?你明知道我没那么多钱。”
明明他们之间,他是可以很轻易的同她撇清关系。
为什么非要这样拉拉扯扯呢?
傅司宴感觉呼吸不畅,伤口也像是受了刺激,揪着疼。
他眸色冷得发沉,连话都是咬着牙挤出来的,“没那么多钱你可以卖|身,把你卖了抵债!”
他真的被她气到了。
原以为经过这次两人距离能稍稍拉近,却没想到是越拉越远。
从头至尾,她都在不遗余力的表现出不想跟他沾边的意思。
如果这会不是躺着不能动,他真想摁着把她做了。
也就只有被睡的时候,她才会乖顺得不行。
他毫不留情的话语,让明溪最后一丝防线也崩塌了。
她咽下泪意,咬牙怒道:“傅司宴,是不是瞧不起我让你很开心?不就是一刀吗?我还给你就是了!”
她像疯了一样,抓起床头的水果刀就往胸口扎!
“住手!”
傅司宴凤眸凛冽,倏地抬起手臂抓住她的手腕,猛地一甩——
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