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隔壁的咖啡馆。
文琦看上去面色有些苍白,气色不是很好。
坐下后,她微微笑道:“明溪,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我听医生说司宴恢复得非常好。”
“这是我应该做的。”
文琦看到明溪放在桌上的保温壶,问:“这是给司宴带的?”
明溪点头。
文琦握了下她的手,情绪复杂道:“文姨看出来,你用心了。”
明溪抽回手,浅浅笑了下,“文姨,您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文琦也讪笑了下,随后叹气道:“明溪,听说你离婚的时候,一分钱都没要?”
“对,不该我的,我不会拿。”
文琦手顿了顿,犹豫了下,还是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推过去。
“明溪,文姨是真的很喜欢你,你是个好孩子,这是文姨给你的补偿,你无论如何要收下,还有就是——”
文琦的重点全在后面,“我觉得既然离婚了,你们以后就各过各的,不要再来往了,可以吗?”
明溪垂眸看了眼,文琦给的支票是三千万,不少了。
她笑了笑,道:“文姨,我本来就准备等他伤彻底好后,跟他说清楚。”
明溪这么通情达理,文琦反倒说不出话来。
她是真心喜欢她,但一旦涉及到性命攸关的事,谁也不能越过自己的儿女去。
那天傅成生从医院出来后,找她说的话像一把钉子钉在心里。
“你儿子迟早有一天得死在那个女人手里。”
这话让她忧心忡忡,连着几夜都做噩梦。
如果可以,谁也不想当坏人。
她面上情绪难言,解释道:“司宴他肩上有重担,不能感情用事,你能理解文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