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腹常年健身带着微微的粗砾感,按压唇珠时,身体感觉就像过电一样。
瞬时,明溪面红耳赤,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她不自在地垂眸,“手很酸,你先放开我。”
男人眉梢微挑,嘲笑她,“真没用。”
床上也是,动动都嫌累。
明溪一下明白他的意思,恼怒地用刚被释放的手去拍打他。
却被男人一把攥在手心。
“省点力气。”
随后,他摇下车窗,吩咐周牧开车。
明溪一惊,想到薄斯年还在外面,下意识就把头往下低了低,整个人往下滑,几乎要跪到男人脚下。
这么做无异于掩耳盗铃,谁都知道她在车上。
可她脖子上被狗男人啃得青一块紫一块,头发乱糟糟,像是被狠狠蹂|躏过,实在是没脸见人。
傅司宴见她的动作,眼眸一瞬疏冷,抬手就要把她捞起来。
明溪紧张地拽了下男人的裤脚,漂亮的眸子仰视着他,无措地摇头。
傅司宴喉结滚动了一秒,把刚刚解下来的手链扔在地上。
这个举动胜过千言万语的侮辱,随后他缓缓升起车窗。
车辆平稳行进。
明溪坐起来看见薄斯年神色僵硬的蹲下,捡起那根手链。
愧疚感几乎瞬间淹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