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瞪大眼,感觉到裤扣被手指弹开,凉意涌进来。
“你混蛋!我现在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不能这么对我!”
傅司宴眼眸发狠,身子压下来,讥讽道:“能不能,不用你来告诉我!”
明溪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瞬间占据了整张脸,“傅司宴,你不能强迫我,多的是女人愿意陪你睡,可我不愿意。”
巴掌大的小脸上泪如泉涌,明溪整张脸上写满了抗拒和不情愿。
傅司宴的心像是被陨石狠狠一撞。
突然就觉得没意思。很没意思。
她觉得是作践,自己何尝不觉得也是。
捧着一颗真心上赶着让她作践。
他忽地起身,薄唇冷启,“滚。”
明溪满脸泪痕,拢好衣襟,一言不发地下车。
车门外,薄斯年竟然也坐在轮椅上,就这么静静看着车厢的动静。
他面色疏淡,实则内心早已阴冷一片。
明溪下车后,看到被管家推着的薄斯年微微一震,刚要开口。
薄斯年温润道:“外面风大,先上车。”
明溪也站不下去,羞耻心让她想立马把自己藏起来,转身就往车上走。
傅司宴衣衫也凌乱,脖颈上还有刺眼的抓痕,可想而知刚刚有多激烈。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口,车门都没关,就让薄斯年看着车里的狼藉。
谁料,薄斯年却轻声笑了笑,“傅总,我能理解你,毕竟小溪那身段确实少见,谁沾了都受不了,我刚尝时也一样,控制不住。”
后面四个字,他拖长音调,说得格外轻佻。
傅司宴眼眸倏冷,“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