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男人赤果果的羞辱,已经不是松懈,而是崩得一塌糊涂。
特别是她的清凉现在就剖白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傅司宴眼眸微暗,没想到她下面穿得这么大胆,呼吸瞬间就重起来。
可明溪已经绷不住了。
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
穿成这样勾人的事,她也是第一次做。
但傅司宴说的话没留余地,他不会帮她。
她眼眶泛红,立马裹紧大衣,扣子都没系,转身就走。
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一只大手攥住,狠狠一拽,把她抵在装饰柜上。
男人粗暴地扯开她的大衣,里面的风情瞬间跃在空气里,也展露在那双幽深的黑眸下。
明溪后背隐隐的疼,想把面前捂起来,可手被扣住,动不了。
“傅司宴,你放开我。”
话一脱口,眼眸就红了,声音也哽咽起来。
傅司宴眼眸里满是翻滚的欲色和怒火,狠戾开口,“放开你,让你再穿着这身去求别的男人?”
话里话外,都把她贬低成一个浪|荡和不知廉耻的女人。
明溪气得浑身发抖,啜泣道:“你有病!滚开!”
傅司宴紧紧掐着她的下巴,迫得她仰起脸来,奚落道:
“怎么去求薄斯年没帮上你吗?跟他做|了几次?他那斯文样,技术应该也挺菜,能有我让你|爽吗?嗯?”
疯狂的嫉妒让男人一张俊脸变得扭曲起来。
只要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这幅样子被别的男人看过,摸过。
他就觉得像是有烈火在心尖上炙烤,烤得他无法思考,只想狠狠地教训这个小女人一顿。
明溪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声音里也都是水汽,“你跟踪我?”
傅司宴盯着女人湿漉漉的瞳仁,眼眸眯了眯,“不然我能知道你这么有本事,为了你的好闺蜜,男人一个接一个找。”
他尾音带着一抹酸,讥嘲道:“明溪,我真是小瞧你了。”
这些字眼就像无数把利箭,接二连三往明溪心里戳进去,戳得她连呼吸都像是被割裂一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