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从警局出来的时候,神色黯淡,眉头紧锁。
周牧问,“傅总,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傅司宴薄唇森白,“先上车。”
到车上后,他躺在后座上,干净修长的手指揉着太阳穴,肉眼可见的痛楚。
“药......”
周牧一愣,把中控台里的止痛药拆开,放在瓶盖里,又备上水递过去。
男人接过药面无表情就水咽下去,又伸手道:“三颗。”
周牧犹豫道:“傅总,温小姐说这个药每次只能吃两颗,是特制的,吃多了恐怕会损害神经。”
傅司宴蹙眉:“拿来。”
“可是......”
傅司宴英眉拢起,不悦道,“我让你给温颖做助理如何?”
“对不起,傅总。”
周牧自知失言,连忙道歉,将药递过去。
傅司宴吃下后,微微阖眼,靠着椅背。
想起刚刚小女人依偎那个男人的那一幕,脑袋就疼到炸裂。
暴起的情绪,让他恨不能将那个男人的手给砍下来。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如此。
明溪不喜欢的事,他不能再去做。
否则,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他太怕她再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只有他和他的精神科医生最清楚。
不是借助药物的话,他没有一天能安睡。
他不会放弃。
只要明溪一天没再婚,他都还有机会不是吗?
就算她有天真的结婚了,他都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去抢婚......
所以,他不希望事情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车子在缓速行驶。
傅司宴拧着眉,问:“明溪出来了吗?”
“抱歉傅总,我也不清楚。”
毕竟明小姐才刚刚把他送进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