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心底有些跃动,低声:“不用了,你帮我擦点药就行了。”
“那走吧,车上不是有药吗?”
明溪没多大反应,在她看来替刚刚救了自己的人,擦点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扶着傅司宴走出去。
跟在后面的阿默欲言又止,刚要说话被周牧拉了一把。
“你有没有点眼色?”周牧斥她一句。
阿默瞪过去。
周牧说:“我们总裁可是为了救你家小姐才受的伤,帮忙擦点药不过分吧!”
阿默:“我们小姐既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谁知道你们总裁把我们小姐骗车上去会不会有别的企图。”
周牧心莫名一虚。
企图......
傅总对夫人的企图根本不掩饰,巴不得人尽皆知好吗!
但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他不能这么说。
周牧假意咳了声,“我们傅总绝不是那种人!他一向正气,绝不可能对你家小姐怎样,而且傅总肩膀受伤了也打不过你家小姐,还怎么有别的企图。”
周牧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傅司宴只是伤在肩膀,没伤及要害,这点皮肉伤,打他都没问题。
但他得让夫人这个小跟班相信,只能把傅司宴说得很弱。
他拉她去坐后面的车,说:“你坐这看着,放心好了。”
车内。
明溪看着被血浸透的衬衫有些下不了手。
她蹙眉,“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真不用,擦点药就行。”
傅司宴对自己的身体有数,这点伤真不至于去医院。
“你这人怎么不拿自己当回事。”
明明是抱怨的话,这会听在男人耳里就像天籁。
她在不知不觉间关心了他......
这是一个好征兆。
傅司宴深觉这个伤,应该早点受才是。
他喉结滚动,眼眸深了几分,“不过,我手不方便,你得帮我把衬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