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些合作,让她甘于寂寞和隐忍,心甘情愿默默等了他五年。
傅司宴面对哭哭啼啼的女人,耐性已经消耗到极致。
除了和明溪有关的事能让他忍着性子,其余一律觉得厌烦。
他掀起眼眸,毫无情感的目光落在温颖脸上,吐出的字眼,没有一丝温度:
“温颖,这些项目给你们温家做和给任何一家资质符合的公司做,对傅氏来说没什么区别,这不代表你们家有什么特殊,有什么特权。”
“换句话说,这个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别人,明白吗?”
傅司宴是铁了心不给她留面子,简单利落的话语就把温颖脸扇得生疼。
但他并不是出于厌恶或是什么私人的恶意。
只是他对女人向来都是很淡情。
除了明溪外,还没有女人能激起他的各种情绪。
他无视温颖红白交错的脸色,淡声道:“现在这个状况,很明显你不再适合担任傅氏副总,一周之内把该交接的交接,你辞职吧。”
温颖眼前发黑,脑袋一下空白。
一瞬之间。
她像是失去了所有。
她的寄托,她的幻想,以及这场跨度长久的爱慕。
被这个男人毫不留情打散了。
她整个人都是僵硬的,眼泪淌满了脸庞,哭着摇头,“司宴,我不信!我不信你会对我这么心狠,我陪了你五年,这五年都是我在你身边,难道你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我们有单独相处过吗?”傅司宴一句话就让温颖唇色发白。
“如果你把你和我母亲一起来探望我,办公室里递交文件以及出席活动同乘一辆车这些琐事,算成陪伴的话,那周牧陪了我十年,我是不是也该给他一个交代?”
男人清楚的逻辑,瞬间拆穿了女人的疯狂幻想。
没错。
一切都是温颖的臆想而已。
这些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助理的日常,她却把这些幻想成不可或缺的陪伴。
愈加疯狂,愈加沉迷。
她以为自己是这个男人无可取代的存在。
现实是她在男人眼里,从未特殊过。
傅司宴看了下时间,担心时间久了明溪会乱想,不想跟她再多说。
言辞毫无温度道:“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