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沉的音色,让明溪心口一阵痒痒的。
“嗯。”
她闭着眼回应。
傅司宴唇角扬了扬,一眨不眨盯着她动人的睡颜。
可能是真的累了。
明溪不一会就睡着了。
卧房内,满室温馨。
而西湖别墅外,却有股阴冷瘆人的气息。
不远处的黑色豪车,车窗半降。
车内,男人戴着半截白釉面具,左手戴着纯黑色的皮质手套,握着一个没见过的新型仪器,正对着二楼明溪的卧室。
这个仪器可以穿透那层薄薄的窗纱,把里面人的行动轨迹看得透透彻彻。
看到房间里,两人同睡一张床的后,皮质手套缓缓放下。
紧接着——
“嘭!”
一声裂响。
男人竟徒手把车窗砸裂!
皮手套上瞬间插满玻璃渣。
司机大惊失色,叫了句:“少爷!”
男人薄唇紧抿,直接把手套扯掉。
手心不出所料的鲜血淋漓。
白到阴凉的皮肤上,还交错着一些旧的疤痕,分外狰狞恐怖。
他无所谓地取了一只新手套戴上,半点都没打算处理伤口。
司机也不敢多说,就听男人削薄的唇动了动。
“走吧。”
车子启动。
男人转头看向飘着窗纱的二楼卧房,唇角突然映出一抹极其阴冷的笑。
随后,他的唇无声动了动。
依稀可辨,他在说:都是我的!
......
温情的卧室里。
傅司宴撑着头,看着睡得香甜的小女人,心底苦笑。
她对他也太相信了。
他都分不清这是幸还是不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