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灵巧的手指解那个结时,时不时会触碰到脖颈的肌肤,微凉的触感,让明溪有种浑身起栗的感觉。
而且两人的站姿,她面朝着墙壁,他就覆在身后,很像某种奔放的姿势。
明溪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傅司宴勾唇,低低笑了声,“耳朵,怎么这么红。”
男人慵懒的笑声像优雅华贵的大提琴乐,透过皮肤渗透到每一道缝隙。
明溪不仅耳朵红了,脖子也红透了。
“好了没?”她问。
“好了。”傅司宴把围裙解开,随手放到厨房的置物台上。
“”
男人的眼神像一头夜行动物,明溪脸一红,说“看完呦呦,就回去吧。”
等看完呦呦后,男人依依不舍站在门前。
“什么时候,我能留宿?”
明溪耳朵一热,“做梦的时候。”
说完,砰一声关上门。
傅司宴看着那扇门,虽然关上了,心情却说不出的好。
希望在一点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