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那些性感妖艳的女人,江苑这种嫩生生的学生妹打扮,很容易让人眼前一亮,秘密拖到某个包房就地就给办了。
上官景羡想到这里,脸色很沉,“江苑,我出了什么事都用不着你管,我看你是对你自己的身份,一点认识都没有,是不是我们上官家真的太纵容你了?”
上官景羡是想吓一吓她,看看她下次还会不会这么不晓得怕,来酒吧这种地方。
但到听的人耳朵里,这话就全部变味了,不是一般的伤人心。
江苑眼眶都红透了,她指甲死死抠住手心,来抑制自己的泪水。
这个时候流泪,可能会更讨人厌。
也是这一天,将她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自信全部打碎。
她陷入了自卑的怪圈,在上官景羡面前,再也抬不起头。
上官景羡是个情绪极度内敛的人,很少会这样的大发雷霆。
他语气不善的打电话给司机,随后起身,丢了件西装在沙发上给江苑穿。
这个动作,他做得像施舍。
任谁都能看出,这个男人是在处理一个,很不想接手的麻烦。
她有如行尸走肉一样,把这件象征施舍的西装披上,事已至此,她不能不要脸面就这样走出去。
母亲说得很对,她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更不该生出一些不应该的妄想。
就像上官景羡说的那样。
——她连担心他的资格都没有。
他是上官家的大少爷,她是保姆的女儿,两人的身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不该因为主家的和善,就觉得自己也可以大方的关心对方,甚至可以喜欢他
上官景羡的当头棒喝,叫醒了她。
对啊,人都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是谁
她就是个佣人的孩子,寄居在上官家的下人房,仅此而已。
上官景羡转头,见她低头站着,好像是什么精神气被一下抽走似的。
宽大的西服穿在她身上,直接盖住了膝盖,显得人在衣中晃,特别单薄。
而那双黑漆漆的眼眸,平日里看向他的时候,总是亮晶晶,像装了星月。
此刻却似被冰水浸透,配合苍白的脸,整个人毫无生气,摇摇欲坠。
上官景羡微微一怔,瞬时想起,刚刚的语气会不会太过了。
她才十八岁,比起没经验处理男女关系的他,她此刻应该是更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