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底的伤痛,从未消失过。
如今苏念坚决要去寻找自己的朋友,让他想到了那时懦弱的自己,一个小女娃都能如此不惧,而自己一个身子快入土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苏念听完这个故事,虽然同情,但还是不得不告诉老人残忍地事实。
“老伯,您的孩子或许早已经......不在了。”
老伯点点头,苍老的眼角含着热泪道:“我知道,但我还想叫他回家,那傻孩子每次在外面捕猎都废寝忘食地,不等我叫他,就不知道回家,这次也是啊......”
“这次,我要叫我的傻孩子回家......”
老伯的声音沧桑又悲情,苏念不忍拒绝,说:“行,我们去叫他回家。”
老伯收拾好行李,带了干粮,又进去拿了把猎枪出来,问苏念,“娃子,会使不?”
苏念点头,以前徐砚珏在村里教她使用过猎枪,但是她不太熟练。
她坦白道:“会是会,就是没打过几次。”
“没事,只要打过就不怕。”老伯豪迈道,“这次我们要对付的可不简单,得留着后手,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其实老伯都一把年纪了,还怕什么,主要是觉得苏念太年轻,太可惜了。
他又进屋拎出一个大桶,说:“走吧。”
苏念看老伯手里拎着的大桶沉甸甸的,不解道:“老伯,您这拎的什么,会不会太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