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孀下意识裹紧身上的外套。
她偏过头,没说话。
泪珠倔强得在眼眶里只打转。她虽然从小母亲去世,但温凡海也算是娇养着她长大,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现又被季深嘲讽。
她委屈想哭。
要不是没钱,谁家正经女孩会来酒吧跳这种舞!
季深察觉到自己话说狠了,抬起温孀下巴,果然杏眸氤氲水雾,却还咬紧牙关倔强得不肯哭出来。
温孀别过头,哽咽:“别碰我!”
女人漂亮双颊被扇得通红,季深不是傻子,结合刚才场景能猜到之前发生了什么。
今晚他收到线人来报说酒吧里有人贩毒,所以他连夜调了一支小队过来抓捕。
只是被没想到,贩毒没当场抓到,反而听到女人的哭喊声。
而差点被强暴的人,是温孀!
“抱歉,我一时说了重话。”
季深想拉温孀起来,奈何女人生着气根本不动,他直接将温孀打横抱起,“得罪了。”
温孀捶他胸口:“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你脸上受伤了,得去医院。不然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毁容了,以后照镜子会哭鼻子。”
季深不容置疑道。
一段时间不抱,女人体重又轻许多。
温孀双腿不甘心蹬了蹬。
季深又将她往上抛了一下,拿警服外套裹紧身体,“再乱动,走光我不管。”
温孀只得老老实实缩在他怀里了。
男人身上丝丝缕缕的烟草味传入鼻尖,莫名的让人觉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