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两人走后。
温孀松了口气。
男人低低道:“这回应该不怕了吧,大家都去参加庆功宴了。”
温孀还是红着脸,“深哥,能不能忍忍,我们回家再做....”
“这会儿怎么忽然变得害羞了。我记得我们才见第二次的时候,你就躲在衣帽间里勾引我。”季深撩拨着她的栗色长发,“那会儿的那股子骚劲呢,怎么都没了。”
温孀捶他胸口,“哎呀,你!”
最后她被男人直接深吻。
.......
四十分钟后。
温孀换了衣服出来。
她还得把舞蹈服拿回去补补,刚才季深的动作太用力,袖口都被他扯得拉线了!
这会儿舞团里人基本都走光了。
温孀特意拉了季深从后门走。
男人身份敏感,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和季深的关系,要是沾染什么桃色新闻,会给他的工作带来困扰。
夏寒言在外头的车里,等了温孀许久。
仍旧没看到里面有人出来。
这时候,他倒发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的妹夫,秦游。
秦游像是刚刚开车过来,急匆匆朝剧院跑去。
保安告知他已经谢幕了,秦游低着头,表情似乎很黯淡。
忽然,他看到一辆颇为熟悉的银灰色法拉利,从眼前行驶而去。
夏寒言皱起眉,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