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孀这话已经憋了太久太久,这会儿跟倒豆子一样倒出来,别提有多爽!
春姨倒退了好几步。
温凡海把这通话消化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更是大惊:“好啊!你表面上那么难舍难分的,背地里竟然还想跟我离婚?你这贱女人!”
他极少这么痛骂春姨。
这回真的是被气狠了。
温瑶抱住春姨,辩解道:“爸,不是的!你别听姐姐的一面之词,妈妈那时候为了你的事情真的求了好多人。而且她为了挣钱,还去洗碗啊,您又不是没看见她那双饱经风霜的手!”
温凡海迟疑了几秒。
温孀冷笑:“那你现在去跟那家洗碗店联系一下,问问到底是哪家会把手洗成这样,当洗洁精是腐蚀剂吗?”
温瑶一时卡了壳,又说不出具体的店名来。
“怎么,想说那家店倒闭了?还是又大脑一片空白,记不起来了?”温孀嘲讽道。
说到这里,温凡海已经明白一切。
他用力甩开母女俩的手,“你们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不仅让我误会孀孀这么久,还对她的感情史肆意编排,说她榜了个六十多岁的有家室的男人。你们知不知道,这对姑娘家的名声,是多么大的影响!真是最毒妇人心!”
“不...老公..我不是故意编排孀孀的,我当时也是不小心误会了....”春姨开始梨花带雨的哭泣,“还有我真的没想过放弃你,你相信我啊!你怎么能因为孀孀的几句话,就给我判了死刑呢?”
季深转着茶碗,勾唇,“春阿姨,你要是想不起那家洗碗店,可以告诉我具体大概位置,我是警察,可以帮你解决困扰。”
春姨闭上了嘴!
温凡海失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