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地主她倒是会打,但是她脑子不太行,不会算牌,基本都输。
所以她对这种需要脑子的东西一向深恶痛绝。
楚楚和李慧已坐在了麻将桌上,拉着温孀也要上去。
她求救看向季深,“深哥,还是你上吧。我在旁边看着你们打就行,这样我也能学习一下。”
季深将她摁在位置上,“现场打才学得快。坐。”
温孀还是想站起来。
她是真不太喜欢打麻将,一坐上去就是散财童子。
喻添拉开椅子,从善如流在旁边坐下,“孀妹,他职业关系,不能上牌桌的。只能在旁边看我们玩儿。”
季深也拉了把椅子,靠在女人身边,“你不会,我手把手教你。”
热气扑朔在耳边。
吹得温孀下意识有点儿敏感。
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那我就打一会儿。”
对面三个全是久经麻将的老狐狸,温孀是个麻将新人,很快就输了个屁滚尿流。她就算有两把赢了,赢的也是屁胡。
好几次想做牌,都被那几个老狐狸识破了。
特别是喻添,压着温孀出牌,是一点活路都不给她。
“阿深,孀妹都快哭了,你怎么还不指点两下。”
季深在处理钉钉上发来的案件。
一听,立刻抬头,“哭了?我瞧瞧。”
没哭!
只是刚才眼睛有点儿痒,所以她下意识揉了眼睛。
“孀孀今天可是交了不少学费了。”楚楚捻着麻将一笑,然后打出一个九筒,“要换做我输了这么多,早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