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过很多遍,我现在不想再解释!”这段时间来,季深感觉自己在一遍又一遍哄着温孀,偶尔哄两次还会觉得是情趣,是女人可爱,但是哄多了,难免会烦躁。
“那是因为你没理由解释了,季警官!”
温孀想不明白。
季深在这个问题上,是什么有脸跟她在辩驳的。
要是晚上在舞会上跳舞的是她和秦游,季深恐怕早就出警把他们给抓起来了吧!
“算了,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你现在的脾气,真是越来越不如以前了!”
季深抛下这句话后,径自回房!
温孀的心一片冰凉。
以前他说,自己只要有什么委屈,都可以知无不尽的告诉他,他会给她做主。
就算那时候她不肯说,季深也要逼她说出来。
而现在明明是他让她受了委屈,却告诉她,不要再得寸进尺!
温孀无比失望。
接下来的日子,季深一天比一天忙,经常值班加班,温孀就算成天在家,也看不到他。
男人有时候忙起来都不回家过夜。
温孀倒是经常在新闻上看见他,新闻上赞扬季警官多么多么厉害,又抓获了嫌疑人,又破了一个大案子!
他站在功勋台上,穿着笔挺帅气的警礼服,成熟又肃穆。
温孀却觉得,无比陌生。
看起来那么近,却好像那么远。
无法想象,这个胸前挂满勋章的男人,也曾和她贴得那么近过,也曾在她耳边,说过那么一句,“喜欢你,孀孀。”
而现在,只剩下空落落的公寓。
和满心失望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