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走了之后。
温孀如同溺水的人浮出水面。
大口大口的喘气。
心里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用力地撕扯着她的心脏。
绞痛绞痛。
夏寒言连忙给她端了一杯温水:“医生说了,你现在的情绪不能太激动。要适当平缓。”
“只要他不来,我的情绪就会平缓。”
“他不会再来了,他没资格来。”
夏寒言定定道,
温孀点点头,然后喝了水,夏寒言又让她吃了药。
一阵浓厚睡意来袭。
夏寒言给温孀拿了个软枕。
许是这段时间真的太累了,温孀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季深走出病房,脚步虚浮,心如刀绞。
他错了太多!
在不知道的时候,温孀承受了那么多东西。
他却始终没有站在她的身前来。
就固执的以为,自己的方式,是为她好。
他装作心如磐石,以为她会懂他们之间的默契,结果她被伤害成如今这样。
以前的温孀明媚、大方,像个耀眼的小太阳。
而现在,她躺在病床上,满眼的疲惫和失望,会用这么决绝的口气,和他说,以后不要再出现了。
她现在已经...厌恶他到这种地步!
季深走着走着,也发现自己开始无法呼吸起来!
他,还是不甘心!
.......
温孀的情绪始终没有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