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夫人悄悄问季深:“情况怎么样了,你这小子到底行不行!我看你们俩这状态怎么还是那么不温不火的。”
季深:“奶奶,冷静。这叫温水煮青蛙。”
温孀性子烈。
如果追求太猛烈,只会适得其反,润物细无声,是最好的办法。
季老夫人:“我可不懂你什么青蛙不青蛙的!反正你必须把我的孙媳妇儿给追回来,就算跪着也要追!明年我还等着抱孙子呢,要是你不行,就我来帮你!”
季深连说是是是。
之后,季深再度成了歌舞剧院的常客。
他不仅每一场都来看,且温孀每一场结束后,他都会接送她回家。
温孀说不用这么麻烦。
季深义正言辞:“我是保护你的安危。上次那事儿经过后,我不放心。毕竟你这么美,我怕有其他男人会对你图谋不轨。”
夏寒言刚好也来。
两个男人撞上。
季深那番话,准确无误落入他耳里。
“到底是谁图谋不轨,还未可知。”
夏寒言冷声道。
“最近夏氏集团出了点经济危机,夏公子作为总裁不该,在集团里日理万机吗。还出来干什么。”季深凉凉道。
夏寒言眉头一皱。
确实。
从上个月起,关于对接夏氏的资金链不知怎么就一夜断了。
对集团产生了较大的损失。
夏寒言忙得连轴转,所以都没太多时间来陪温孀。
再次回来时,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已经贴在温孀身边了。
而且看情况,温孀对他的存在,似乎还没有那么厌恶。